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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子先用维语跟教官沟通，教官完全听不懂。然后小伙子又开始用不那么熟练的汉语尝试和教官沟通。

    “上车子，你们。”小伙子指着货车的车斗，示意他们上来。

    教官基本猜出了小伙子的意思。但是让这样一群训练有素的人坐在鸡毛鸭毛和羊屎遍地的货车还是有点困难的。

    小伙子有点着急了：“快快的！”

    没办法，众人的身份在在这里还是非常敏感的，于是教官身先士卒，爬上车斗，然后用命令的口吻让大家爬上来。

    众人捂着口鼻强忍着恶心爬上了车，这还没完，小伙子还拿出一块大油布盖到车斗上，他让众人蹲下，这时有人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但都被教官压了下来。

    油布一盖，再一捆，一扎，货车的后斗上就看不出有人了。小伙子心满意足地走进了驾驶室发动货车。

    长途跋涉后，还要坐“粪车”进城，这些黑水公司的精英们开始有些怄火了。

    上世纪八十到九十年代，我国西北边境地区走私猖獗，有大量不法分子从境外往国内走私枪支弹药，造成社会不稳定因素。后来，兵团决定在边境地图和交通要道上投入建设大量检查站，以切断走私通道，经过一番治理，有效地减少了走私事件的发生。

    货车沿途遭遇了几次检查，但小伙子和检查站上的人似乎很熟，又是递烟又是讨好，货车上一股子鸡屎鸭粪味儿，检查站上的人懒得掀开油布检查，只是简单地从外部查看了一番，感觉车斗上没什么问题，于是就爽快放行。

    油布盖住的车斗内又臭又热，再加上通风不好，已经有五六个人感觉呼吸不畅了。柔伊体格本来就不如其他人，她此前感觉恶心想要呕吐，现在又感觉缺氧，快要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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