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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韩雨没有继续逗留，转身离开了病房。

    李德察紧随其后，也一起跟着走了。

    “韩雨……”

    柔伊看向胖子，对胖子说：“胖子，你有没有觉得，韩雨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

    胖子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似乎是默认了柔伊的说法。

    胖子稍微转动了一下脖子，换了一个侧卧的姿势，背对着柔伊和詹妮弗。

    胖子的意志有些消沉，他问柔伊和詹妮弗：“你们……知道小雨……妹妹，在Z组织里忙什么……吗？”

    柔伊接过话来：“我也不清楚，韩雨一直讳莫如深，什么都不肯吐露，看起来她似乎不把我们当朋友了。”

    胖子侧卧，只留了一个背影给柔伊和詹妮弗，她们看不到胖子的脸，也不知道胖子脸上的表情。

    胖子叹了一口气。

    “我的……手机……呢？”

    柔伊从病床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崭新的手机，递给胖子，对胖子说道：“号码还是你之前的号码。”

    胖子打开手机通讯录，不出所料，通讯录里一片空白，但胖子还记得韩雨的电话号码——那个之前胖子每天盯着发呆默念好几遍的号码。

    胖子播下韩雨的手机号，等待电话提示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胖子以为是自己打错电话了，于是确认一番后又播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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