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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文真乃强人也，身为首都本地人，她不是每周末都回家，一个月也就回去一两次，剩下的时间都在图书馆里和学习。

    姜馨玉这个孕妇觉得自己要卷不动了。

    拍照的师傅还是电影制片厂里的摄影师，姜玉珠给了胶卷钱并且包中午一顿饭把人带出来的。

    摄影师都来了，姜馨玉就想和陈奕在华清的校园里多拍几张留作纪念。

    天安门拍了几张照片，又在学校里拍了几张，除了对大肚子的自己特别不满意，别的堪称完美了。

    拍完后，姜玉珠说：“等照片洗出来我先寄回去几张，剩下的给你们送过来。”

    摄影师把照相机收好，凑近几人说道：“那边有个中年妇女，盯着你们挺久了。”

    拍了多久，就盯了多久，目光看起来鬼鬼祟祟的。

    陈奕瞟了一眼冯蔓的方向，面无表情的收回了视线。

    姜馨玉也瞅了一眼，没把她当回事。

    爱看就看呗，她们也掉不了一块肉。

    姜玉珠小声说道：“那位好像是陈嘉嘉她妈，咋来学校了？”

    冯蔓立在树后，时不时瞟陈奕一眼，越看心越凉啊。

    孙昭慧前几天给她说了姜家两个姑娘的父母名字，姜馨玉的个人档案里还有婆母的姓名。

    陈进华的童养媳叫什么名字她本该早就忘了的，可记忆不经扒，她没怎么用力就想起来了。

    王素梅。

    就叫王素梅。

    他是王素梅的儿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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