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战佛摘冠 第一章 闲极生事-《天机勿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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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张开小嘴干啥了,把你吓成这样?”

    “他……”

    孙威话没说完,“咣当”一声,小饭馆地门被推开了。我们俩同时望过去,从门口闯进来一伙人,一水地精壮汉子,全拎着木棒,高矮胖瘦有大约二十来口,痞子哄哄,气势汹汹就奔我们冲了过来。

    孙威吓得一跳,伸手抓起酒瓶子摆开架势:“老俞,抄家伙,有土匪!”

    我也顺手抄起火勾子――这东西是烧煤炭地炉灶必备之物,形状跟阿拉伯数字“7”差不多,平时用以勾煤捅火,关键时刻当奇门兵器鸡爪镰用,刨人家脑袋也不含糊。

    心里真有点纳闷:虽然东北民风剽悍,可咱刚到龙口镇,根本没来得及得罪谁呢,怎么就有人来找麻烦?

    店老板两口子还以为有人抢劫来了,一个拎着菜刀一个拿着擀面仗冲出来:“嘎哈嘎哈?”

    来人当中一个有乐了:“哥们你虎啊?想干仗咋的?我们到你这里,除了吃饭能嘎哈?看张曼玉你这有啊?”

    “噢!来吃饭地啊!”老板一听也乐了,擦着汗把菜刀放下,“吃饭的啊,早说呀!瞧哥几个进来这虎劲,还真把我吓一跳!”

    老板娘也挺爽快,擀面仗利落地往腰后一别:“几位用点什么,别看咱店小,山珍可不少……”

    那边老板两口子热情招待客人,这边孙威和我也重新坐下。心里纳闷,这伙人是干嘛的?瞧这架势,可不像善良之辈!看他们年纪大多在十**二十多岁,个个神情剽悍,往那儿一坐,把手里的木棒往桌边最顺手的地方一倚――这个动作不定得有多少打架经验才能训练成的,可以保证一旦有突发事件,用最快的速度抄起棒子反击。

    再看那一根根木棒,尾部直径大于头部直径,一米多长,粗细刚好一握,硬杂木的材质,打磨的崭新光滑――这可不是普通的木棒,分明是一根根的镐把。

    “镐把”这东西,大家不陌生吧?它出身于一种刨土的劳动工具,但却扬名于大大小小的民间战场,是无数平民百姓心目中的“草根武器”!

    我国对于枪支和刀具管制严格,普通老百姓有了打架需要,想找一把合适的武器非常困难,菜刀、水果刀、西瓜刀之类虽然锋利,却在应用中也有很多的限制,因此使用起来不够随心所欲。而镐把,其长短、粗细都很趁手,杀伤力大,不论是想要打死还是致残,出手轻重容易把握,关键是携带起来方便,人拿着一根搞把在街上走和拎着一把大砍刀在街上走,产生的后果果绝对不一样,后者就算不被请进局子里,也得被警察把刀没收喽!

    因此,无数产生于民间的械斗,都选择了镐把为武器,在社会的阴暗面,甚至搞起了“镐把崇拜”,很多地方出现所谓“镐把帮”、“镐把队”的,其成员手执镐把,在大大小小的争地盘、护场子、复仇、追债……等等斗争中,凶猛狠辣,制造的血案绝对不比什么斧头帮、大刀会差。(老北注:关于镐把帮,并非老北胡说八道给咱社会主义抹黑,数年前的一个冬天,老北曾跟随着某地的公安干警和武警深夜出动,打散了当地两大黑社会性质团伙的大械斗。那场大战,打斗双方出动共三四百人,其中的一方,就是一码拿镐把的。)

    二十多个精壮汉子,清一色的装备镐把,这可不像是简简单单的打群架,而多半是黑社会玩火拼――东北人剽悍重义、恩怨分明,打架个个都是宁肯不要命也把对方往死里整的主儿,这场架打起来,不定有多热闹呢!

    我跟孙威正闲得蛋疼恨不得没事找事,还从来没见过黑社会火拼哪,这次算是赶着了!一会儿要是方便,悄悄跟过去看看。

    笑嘻嘻地端起盛酒的白瓷茶碗:“威子,喝!”跟他碰了一下,拿到嘴边便要一饮而尽,眼角一瞥,白瓷酒杯里有一点黑色,我以为是炉边的煤灰掉进去了,拿了一枝木筷用另一头去挑,筷子头还没等沾到酒面,那团黑点突然涨大,杯子里呼地涌出大片的小虫。

    小虫黑壳亮甲,如潮水般从小小的茶碗里喷涌而出,像一匹黑色的缎子,从我执杯的手往上漫延,眨眼间便把我大半个身体包裹在其中。

    老俞我天不怕地不怕,老爸老妈不怕,单位的更年期领导不怕,就他妈怕这种密麻麻的虫子!一瞬间全身长满鸡皮疙瘩,仿佛连五脏六腑都哆嗦了。眼见小黑虫往我口鼻七窍钻进去,“啊呀”一声向后仰去,连人带凳子一起摔了个四仰八叉。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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