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华夏世界的四大名着-《重生之文化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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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门古代小说比较单一,如果要了解古代文學的脉络。苏文是打算到古典文學专业那边上课的,那也能更系统地學到一些东西。

    现在看这侯教授的姿态,那是非常严肃而认真,对待上课。也没有什么人情可说。而且据说他事情少,安排这门课的课时比较多,一天两节,一周有三四天有他的课,他苏文的时间如果全都集中在这里。加上其它功课,那几乎就没有多少自主的时间了。

    没有时间,他如何创作?

    他与一般的學生不同,他无需再多學什么知识,他需要的是时间,拿这些时间去思考,之后“创作”出适合这个时代阅读的作品就行。

    然而现在看来,这个侯老教授这边难以协调了。

    “碰上这种严肃而负责的教授,是其它學生的福气,对我来说却是灾难呀。”苏文脸苦得很。

    讲台上。侯博望开始讲他的课了。

    这门《古代小说》没有专门的教材,侯老教授是以他自己的讲义来上课。

    以这种方式上课的人,大多有真材实料,说起来就算没有头头是道,那也有自己的见解。

    苏文此前缺席了一个多月的课程,错过了很多功课,如今一听,没有了系统可言。

    讲台上侯博望说的是唐代传奇故事,拿他作为古典文學与古典小说做比较,还论证了与现代小说创作的关系。

    不得不说。他说得比较有料,旁征博引,经典著作随口而出,历史典故信手拈来。學生听得都比较认真。

    苏文一时也听得有趣,赶紧从马俊武手中抢来笔记,查看他之前的记录。

    上面都是侯博望对于《古代小说》的一些梳理,开头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大多是以庄子的“小说”名词来阐释小说的起源。

    《庄子?外物》:“夫揭竿累,趣灌渎。守鲵鲋,其于得大鱼难矣;饰小说以干县令,其于大达亦远矣。”

    这里出现“小说”一词,这当然不是现在小说的定义,相反,还有贬义的味道,大概意思是说靠修饰琐屑的言论以求高名美誉,那和玄妙的大道相比,可就差得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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