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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车，张小凡朝小方警察问道：“新的尸体暂时现了几块了？头颅也没有么？”

    他点头：“是啊，头颅还是没看到，尸块也只现了手和脚，哎，真麻烦，还得做保洁一个个去排查。”

    说完，另外一个方向一辆警车也驶了过来，赵海率先下车，他是小方叫来的，随后直接让宋胖子领上楼。

    电梯中，张小凡朝赵海问道：“赵队，学校内的监控有没有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赵海叹气说：“学校监控密度本来就不大，再加上因为年久失修，所以很大一部分都坏了，根本就没有一点可靠的价值。”

    说完，他突然扭头看向张小凡，眼睛一眯，问：“听小方说，你现死者是你的舍友了，你是如何知道的？”

    说辞张小凡早已想好了，他说道：“昨晚他一晚上没回来，然后一早上也没人，打他手机也关机，要知道，苏文可是个乖乖男，我认识他到现在还没有翘过一次课，所以……”

    “我知道了。”

    赵海深吸一口气，看着张小凡说：“有时候现你……和其他学生有些不一样。”

    “叮咚！”

    电梯门突然开启，紧接着再宋胖子的带领下，两人很快来到一扇门前。

    小方上前敲门，敲了几下，现无人应声。

    张小凡站在门口，嗅了嗅，杨柳直接说道：“空气中有血腥味，你同学估计已经遇害了。”

    张小凡点头，这时候小方突然看了过来，紧接着说：“不对劲，我们还是撞开吧。”

    赵海同意，身后走上来一个魁梧警察，直接冲刺着撞了上去，门应声被撞开。

    “呜呜……”

    赵海直接扶着门吐了，身后的几个小警察冲进去紧接着也冲了出来，扶着墙干呕不已。

    小方也冲了进去，传来了他的怒骂：“玛德，太惨了，两个头颅都被煮熟了放在桶里。”

    张小凡也强忍着恶心进去，这是一间五十平左右的公寓房，一室一厅，基本可以说是最简单的户型，在大厅中，横陈着一只大铁桶，下面堆着一堆已经熄灭了的煤灰，桶里盛满了水，而两只头颅正飘在水上，咕噜噜的还冒着热气。

    两个头颅虽然都已经滚瓜烂熟，眼珠子都已经没有，但是张小凡还是能依稀认出，其中一个头颅正是苏文。

    “真……真的是苏文……”

    宋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丧着说：“完了完了，这里有个变态杀人狂，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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