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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张小凡其实是不想开枪的，毕竟他还想要知道对方对付他的真实用意，可是在这个紧要关头，已经由不得他不开枪了。

    果断按动扳机。

    “砰！”

    子弹从对方身上穿过，但……没有鲜血喷溅的场景，他也没有马上倒飞出去，子弹仿佛只是穿了过去，仅此而已。

    这是散弹枪第一次失手，对方没有丝毫反应。

    怎么回事？不可能，子弹明明穿过去的。张小凡一脸的懵逼，要知道，这可是切割散弹枪啊，就算以复仇者的等级被这把枪击中，恐怕也是死无葬身之地的结局，而现在，对方一点事也没有。

    “呼呼呼……”

    趁愣神的机会，对方再次冲了过来，一刀向张小凡划了过来，张小凡连忙一闪，这一次他慢了几步，尖刀划过他的胸口，鲜血染红了张小凡的衣裳，张小凡捂着胸口后退，精神力轰击而去。

    本来是不准备用这招的，毕竟还要问出他为什么害自己，可是用出精神力之后，张小凡骇然现，精神力同样失效了！精神力穿透到对方的时候，只感觉面前好似空无一物似的，感应不到一丝的精神力痕迹。

    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若是感应不到，那就意味着精神力对付不了对方。

    这时候窗外月光一闪。

    月光照射到对方身上，虽然只是一小会，关线也有些晦暗，让人看不大清，但，张小凡还是注意到了对方，看到对方的时刻，张小凡的心猛地一抽，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是这样一个人，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张小凡这才知道，他之所以苍白的面如白纸，是因为他真的是一张纸，严格来说，他，是一个纸人！

    也就在这个时候，张小凡想起了在监狱遇到的那个主播和赵天明，这两人最后死的时候，嘴里似乎都吐出了一个小纸人，尤其是赵天明，口中的纸人居然还会主动攻击！

    纸人，在中国一般会被制成童男童女，用于烧给死去的人，饶是在现代社会，这种烧纸人的现象还非常的多。

    怪不得刚才开枪没有伤害到它，怪不得完全感应不到活物的气息，原来，对方只是一只纸人！

    纸人顶上戴着一个“财”字的丁字帽，脸颊之所以通红，是因为画着一圈通红的颜色，薄薄的手中，握着一把纸刀，摇头晃脑的朝张小凡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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