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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总、程总，这代理权啊不是不给你、是厂里目前的生产任务根本就排不过来了，就算是收了你的钱、最起码也是两个月以后才有货的……”

    郑大民说的还比较保守、但对方却毫不在意。“么事！只要代理权给了俺、让俺能捎带些样品回去，两个月就两个月，等得起！哥你厂里的产品好、消费者也等得起的，再说。俺也可以对外预售的嘛！”

    “不成！无论是哪个区域的经销商、只要被厂里发现收了消费者定金的，一律取消经销资格！这是高压线，甭管规模多大、市场做的有多好，一律取消！”

    “成、成！哥你咋说就咋办，俺啥条件都没有，签了协议这些钱就算是定金，全留下……”

    “厂里谈、厂里谈……”

    好不容易把人给轰了出去，郑大民抹了一把汗、转过脸见马慧英已经是笑的直不起腰了，叹了口气、心里面却是既欢喜又苦涩。

    喜的是广告一播、全国各地省市级的代理商们就打电话开始咨询，第三天一早就有经销商提着现金上门来提货了，出厂价两三百块钱一套的塑身衣、来的人一句废话都没有就全包了，半个月的利润就顶了去年的全年！

    郑大民以到手的钱不赚是笨蛋为由、质疑儿子不懂销售、不懂市场，可不等他为自己的明智之举得意个两天呢，蜂拥而至却连样品都凑不全的经销商可就让他彻底傻了眼，把国棉总厂保卫科的调了一大半过来、躲在车间里两天两夜这才敢出来了了，不过省级代理权是不敢签了，先给钱、无所谓什么时候拿货的可以先签；肯先给钱、在当地有影响力的作为第二批，那些想要谈条件的、自然是暂时不去搭理，因为厂里现在就算是二十四小时的连轴转，生产任务也已经排到半年后了……

    马慧英走过来道。“怎么样？又傻了吧？”

    “什么傻了吧？”

    “你还什么老市场、老江湖、老销售、老厂长呢，儿子说的可全都应验了，你的决定可都是错误的、都是愚蠢的、都是要坏事儿的……”

    郑大民拉长了脸。“行了、行了，埋汰我还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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