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怎么,你不想舔?”江羽客眉毛竖起。 “不,我舔,我舔!”红毛慌了,四肢着地趴在地板上,伸出舌苔很厚的舌头,一下一下用力地舔着那口浓痰,浓痰倒也还没完全变成固态,舔了六七下就干净了。 “滚!”江羽客又是一声厉喝,红毛连滚带爬地跑了。 望着红毛丧家犬一样的背影,江羽客仍然怒气难平,经过这段时间的耳鬓厮磨,他已经不可避免地对陈白露滋生出一股难言的情愫,在他心里,陈白露就像一颗晶莹剔透的明珠,连他都不忍心亵渎,又怎么能容忍像红毛这样的渣滓侮辱她? “羽客,你......”陈白露张着嘴,举起白皙的小手,拍在江羽客肩膀上。 “白露,对不起,让你看到这种场面太不好了.....” 江羽客歉疚地说,陈白露的智力虽然在增长,但她见识还少,内心依然单纯得近乎透明,因此江羽客觉得,除了让她受到侮辱,在她面前使用暴力也是一种罪过。 “羽客,不,你好厉害啊,我好崇拜你!” 不料,陈白露却忽然激动了起来,脸颊泛红,眼睛放光,猛扑上来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颤声道,“你既能给我治病,又能保护我,真是一条男子汉!” 江羽客有些吃惊,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不过这种反应当然最好不过了。 两人情绪恢复,看完诊所,决定开车回家,但江羽客怕红毛回来捣乱,给布天辉打了个电话,安排一个警察来诊所看门,然后他们才放心离开。 不过他并不知道的是,红毛并没有跑远,而是躲在旁边一条小巷子里偷偷监视着他,见他开着那辆尼桑离开后,立即掏出了大哥大,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姐夫,我被人欺负了!” “什么?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你?告诉我,我现在就派人去抓他!”听筒里传出一个暴躁的声音。 “就是恒祥南路新开的那家诊所的老板,他现在已经走了,但好像明天要开张!” “好,真是反了他了,连我曹建华的小舅子都敢打,你看着,老子让他明天开不了张!”电话那头的人恨恨地说着。 第二天一早,江羽客一家早早赶过来,见诊所完好无损,江羽客递给警察一个装着五百块的信封,感谢再三。 典礼的开始时间定在10点,但9点刚过,一批贺喜的车就差不多同时开到了诊所前,而且一般是一辆轿车搭配一辆皮卡,轿车上下来的是陈家的亲戚,皮卡上装的则是花篮、牌匾,和金石雕塑等各色贺礼,这帮亲戚着实不少,人们七手八脚地帮忙,很快诊所门前就被打扮得花团锦簇,热闹非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