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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什么？”

    “除非陈扬给万昌集团提出终止合作的要求。”

    “你是说，咱们公司能不能稳住万昌集团这个大客户，全看陈扬的脸色？”

    “没错。妈，还有个情况，必须要告诉你。那就是除了万昌集团，还有辉煌集团和荣盛园集团，也都是完全看在陈扬的面子上，才和金石公司达成全面合作的。说白了，就是只要陈扬几句话，就能让金石公司回到之前濒临破产的状态。”

    “怎么会这样？陈扬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孙雪梅傻眼了，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本想着夺回金石公司，把陈扬扫地出门，就可以过舒坦日子了。

    结果呢，公司的命脉还被陈扬抓着的。

    孙雪梅和陈扬属于互不待见的关系，都不愿意和对方打交道。何况刚刚吵了架，使得他俩的关系更僵了。但凡孙雪梅稍稍有点骨气，都不会在这个时候主动去找陈扬说好话。

    可孙雪梅眼里心里都只有钱，压根儿不知道骨气为何物。稍作迟疑，就腾地站了起来，对苏伊娜说道：“赶紧给陈扬打个电话！”

    苏伊娜很难为情：“打通了说什么？”

    “就说……哎算了，不用你说话，你打通就行，我跟他说！”

    “好吧。”

    苏伊娜犹豫了几秒，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陈扬的号码。

    孙雪梅见电话接通了，一把将手机接了过去，满脸堆笑的说道：“陈扬，对不住啊，阿姨刚才冲动了，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啊。你还没离开公司吧？现在在哪儿呢？阿姨过来当面给你道个歉。”

    此时陈扬正在楼下的车里坐着的，一手拿着一块毛巾擦拭着仪表盘，一手举着手机，随口应道：“我依你的吩咐，刚回到车上，马上就走。道歉什么的就不必了吧，毕竟，你是副总级别的大人物，而我只是个小角色。”

    “陈扬，瞧你这话说的，副总不是人啊？大人物犯了错就不用道歉啊？你在车上对吧，那你先别走啊，我这就下来……”

    陈扬没再应声，直接把电话挂断了，然后拿着毛巾下了车，开始擦拭后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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