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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照片放在了桌面上，“奶奶，您看。”

    这是从苏青秀手里拿到的一张医院照的新生儿照片。

    就是刚刚出生的乔知暖。

    刚出生的婴孩都是不好看的，皱皱巴巴，身上还粘着羊水，皮肤红红的，还闭着眼睛，就好像是一只小猴子。

    张老太看着这张照片，笑了一声，“哎哟喂，这娃娃长得可真好看。”

    墨司霆：“……”

    陆北：“……”

    您老是从哪里看出来好看的？

    墨司霆说：“这是乔乔。”

    张老太的眼神似是闪了一下。

    她拿起照片，笑了一声，“果然嘛，我就是说，这样好看的孩子，怎么都是我家的孩子。”

    “……”

    张老太拿起照片来，左看右看了一会儿，忽然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在房间里面听起来是收拾了什么东西，然后又拿着一个盒子走了出来。

    她坐在沙发上，将手中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老式的相册。

    她把相册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打开。

    “你看，这些都是小时候，我拍的知暖的照片。”

    这是第一次，墨司霆看到小时候的乔知暖。

    乔知暖的确是很漂亮。

    从满月照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了端倪，就是一个小美人胚，还特别阳光，每张照片都会臭屁的摆pose，经典的剪刀手，再搭配上万年不变的太阳花一样的笑脸。

    在照片的后面，会标记上乔知暖的年龄。

    每年生日，乔知暖都会有一张艺术照片。

    简单的化妆，在眉心的位置贴上一个红色的圆点或者是金色的五星，笑起来甜甜的，有一点小羞涩。

    “她很可爱。”

    墨司霆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唇角，修长的手指在相片上缓缓地划过。

    张老太把相册拿过来，翻到了最后一页，她从里面找出来了一张纸，还有一张照片。

    “其实，知暖并不是我的亲孙女。”

    墨司霆从张老太的手里，结果这张照片。

    这是一张很老旧的照片，甚至都不如后来那些在照相馆里面拍的像素比较低的照片。

    照片中，是一个被用黑色的水洗的都已经泛旧的襁褓包裹的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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