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岳中河先用热毛巾帮傅时森敷腿,差不多到了时间后,他取来消毒后的银针,找准几个穴位轻捻了进去。 “什么感觉?”老头儿问傅时森。 “说不上来,怪奇怪的。”傅时森凝了下眉,“有点儿疼,但是又不太疼。” 老头儿有些得意的冷哼了一声,“放心吧,有感觉就说明能治好。” 岳中河不说夸大话,他说能治好那就是能治好。 林西京脸上带了笑意,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儿。 傅时森的情绪掩藏的很好,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说好听点儿是超脱俗世的神仙,说不好听点儿就是霸道总裁面瘫脸。 岳中河在纸上写下几味中药,又说:“中医这事儿是慢工出细活,一天两天的看不出什么效果来,贵在坚持。” 他又说:“该扎针了就来扎针,该复健就去复健,药记得喝,足浴包也记得用,别不听话。” 傅时森点了点头,坐着半鞠一躬,“麻烦您了。” 林西京吆喝来院子里晒太阳的那两个小的,“顺着巷子一直走,第一个岔道口左转,朝南向有家中药铺子………” “然后回来的时候顺便带个熬药的砂锅。”林西京在微信上给赵一白转了一笔钱过去。 两个小的麻利的跑出去抓药了,傅时森坐在花树下,拿着改锥鼓捣老头儿坏掉的收音机。 林西京拿出随身带的相机,抓拍了一张照片。 收音机咿咿呀呀的播出了戏腔,老头儿夸傅时森还算有两下子,不像林西京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什么都做不好。 “你去里屋看看她补的沙发罩,丑的要命,” “好不容易做顿饭吧,还差点儿把厨房烧了,” ……… “不过那丫头长得漂亮,倒也算便宜了你。”老头儿哼唧着说道。 “所以,西京之前每天早出晚归是来了您这里?”傅时森已经猜到了结果,眼眶有些湿润。 “要不然嘞,”老头儿拧着脖子说:“要不是那丫头天天在我眼前晃悠,我才懒得出诊。” “小伙子,珍惜眼前人吧。”不要像他一样,老了以后孤苦伶仃。 傅时森攥紧了拳头,忽的,他又松开了,仿佛有一种情感从周身剥离开来,心脏不顾后果的横冲直撞着。 原来,林西京瞒着他做了那么多。 可他却一直想着把她推开。 他就是个混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