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陛下乃真龙天子,山人岂能笑话?”茅元仪叹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眼下最要紧的,便是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啊陛下……” “对对对,寡人还把戏文中的这句话给忘了,朕是该死!”张献忠哈哈大笑,十分豪爽的挥一挥大手,道:“那就赶紧弄粮食!” 茅元仪点头,道:“这就对了,这兵荒马乱、饿殍遍野的世道,只要手里有粮食,谁就是大爷,就是皇帝万岁,谁还在乎你姓张姓朱? 故而,山人给陛下定下一策,定能搞来数百万石粮食。 至于马匹一事,陛下还须抓紧去办。” 张献忠大喜之下,不免有些担忧:“军师,从北蛮那边贩卖马匹很简单,只要咱手里有火器有粮食,想要多少战马,随便都能搞到。 只不过……” “不过什么?陛下是担心战马入关后,要经过延安府、庆阳府、平凉府等三府之地?”茅元仪放下手中书卷,从袖中取出一张地图交给张献忠。 “此图,乃山人亲手所绘,是三府之地的防务空隙,不要说是几千匹战马,就算是一两万骑兵纵横穿插,那帮土匪兵都不会发现的。” 张献忠半信半疑的接过图纸,有些懵逼的翻看着。 然后,他将地图交回给军师。 “嘿嘿,军师明知俺是个粗人,不要说看地图,就是看几眼这满纸的圈圈点点,早就头晕目眩……” 一句话,他看不懂。 “军师,贩卖马匹之事,还是军师亲自出马吧?”张献忠憨厚的笑道。 茅元仪却摇摇头,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山人的本事不过就是谋划天下、行军布阵、横扫四海,对于贩马卖盐之事,却是一个外行也。” 张献忠:“……” 好吧,这军师的口气,就十分夸大。 “也好,也好。”张献忠捏着地图,回到自己所住大院。 一进门,他的一张黑脸就阴沉了下来。 这个该死的军师! 说话办事竟然滴水不漏,他一番思谋后的事情,自然便落了空…… …… 送走张献忠,茅元仪拿起书卷,继续津津有味的读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架势,让过来添茶倒水的李三娘摇头不已。 “他真能贩来几千匹战马?”李三娘轻声问道。 “他本来就是个马贩子,这点小事难不到他,”茅元仪笑道:“他最怕的还是三府之地,生怕途径时被人给截胡了。 不过,有了我的地图,此行保证一匹马都不会少。” “你如何知晓三府之地的防务?”李三娘颇为疑惑的问道。 茅元仪没吭声。 三府之地,那边是先生我的地盘,放谁过路,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 就在茅元仪在秦岭一带,帮助土鳖皇帝张献忠招兵买马、扩充军备之际,远在台澎宝岛的李自成则遇到了大麻烦。 大明飙歌大赛出事了。 九名江湖混混,在由检城夜市吃烧烤时,对一名外地女子动手动脚欲行不轨之事。 遭到激烈反抗后,九名混混恼羞成怒,大打出手,将其中一名女子抓着头发拖出去数百米,酒坛子、凳子、拳头,靴子,犹如雨点般落在女子头脸之上。 围观众人中,有人赶紧跑到数百米外的捕快衙门报案。 不料,衙门里的人正在饮酒作乐,直到大半个时辰后,方才醉醺醺的赶到事发现场。 一番不咸不淡的问话后。 七八名衙役便回去了。 被打的四名女子躺在血泊之中,呻吟着、抽抽着,眼看着就要命断黄泉。 幸好几名路人施救,将其送入附近的一家医馆,救回她们的几条小命…… …… 本来,乱世之下,这种当街打架斗殴之事十分稀松平常。 可是,台澎宝岛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草包皇帝朱由检钦定的一座全球娱乐城,虽然当下只不过是福建、江浙、淞沪一带的富商前来玩耍。 可是按照草包皇帝的意思,此地今后将是整个大明朝最为繁华的地方。 出了这档子事情,几名受伤女子的家人四处奔走,想讨要一个说法。 不料,几乎所有的衙门对此不闻不问,不理不睬,将他们踢来踢去权当是皮球一般,根本无人出面处理。 无奈之下,那些家属开始想办法。 一名落魄书生闻听此事后,自告奋勇,提笔写下一首打油诗,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写出来,令大街小巷的乞丐进行扩散。 第(2/3)页